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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和她们穿越到北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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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3章 打赢了,就得这么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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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…

    萧奉先和左企弓被郑允中和马政带回雄州,安排在一户人家稍做休息。

    ——雄州城中原本是有驿馆的,但这座驿馆却被宣抚司给占了。当然,这是在给赵俣建了一座行宫的前提下。

    所以,萧奉先和左企弓来雄州出使,就不能再住驿馆了。

    不过除此之外,别的礼数,赵宋王朝一应俱全。

    这让萧奉先和左企弓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。

    傍晚时分。

    郑允中奉命来跟萧奉先索要国书:“二位大使,我家宰执想借看国书,还望行个方便。”

    左企弓说:“国书当献给贵国皇帝陛下,不敢先视他人。”

    不想,郑允中根本不看左企弓这个汉儿副使,而是看向萧奉先这位契丹正使。

    “汉儿”最初是少数民族对汉人的称呼,如汉乐府中有诗说“我是虏家儿,不解汉儿歌。”、唐诗中也有“汉儿尽作胡儿语,却向城头骂汉儿”的诗句。

    那时,“汉儿”这个词语与“汉人”同义,并无褒贬意味。

    可在辽国获得燕云十六州后,特别是在辽国与北宋对峙期间,辽与宋对分属于两国境内的汉民称呼开始发生了变化。

    辽人称呼宋朝境内的汉民为“南人”,而称呼本国境内(主要是燕云地区)的汉民为“汉儿”。

    宋人也称呼辽国境内的汉民为“汉儿”,有时还骂他们为“番人”。

    辽、宋以及历史上后来的金,对燕云地区的汉民都一致称呼为“汉儿”。

    这表明,“汉儿”已演变成一种带有蔑视口吻的特称,反映出辽、宋和金,都对燕云地区的这些汉儿很不信任。

    历史上,赵佶君臣想要牵制郭药师和常胜军,省得郭药师和常胜军一家独大,便让谭稹选拔十万精壮的汉儿组建义胜军,同时希望义胜军能担负起保家卫国的责任,能收复并守卫山后的云地九州。

    为此,赵佶不惜对义胜军提高待遇,花费大量的财力、物力,付出了极大代价。

    可是,一旦临阵,这些汉儿们却对宋朝毫无忠诚可言,纷纷叛变。

    这主要也是因为,宋人当面以“番人”来辱骂这些汉儿。

    可见宋人与汉儿之间缺乏认同感,视其“非我族类”的情绪是很强烈的。

    这样,也必然使得汉儿们无法在宋人那里找到归属。

    于是,汉儿纷纷起了二心,最后纷纷叛宋投金。

    后来,金军南下,甚至是后面的靖康之耻的发生,有很大程度都是因为这些汉儿反水造成的。

    再后来的金国与南宋之间的战争,更是有大量的汉儿被金国征调参与到了对南宋的军事行动中。

    这些汉儿利用他们熟悉当地的地理环境和汉族的一些风俗习惯,在金兵南下的过程中,为金兵充当向导、提供情报,协助金兵作战,甚至直接成为金兵。

    这在一定程度上增强了金人的军事行动能力,对南宋的防御造成了很不利影响。

    甚至都可以说,南宋的抗金战争中,有很大程度打的都是这些汉儿。

    可悲的是,尽管很多汉儿心甘情愿地当辽朝、金朝的走狗,但因为还有不少汉儿心向赵宋王朝,导致不论是辽朝,还是金朝,对于汉儿,都只是利用,从来都没有真的信任过。

    当然,历史上的宋朝,因为有大量的汉儿效忠辽、金,也不信任这些汉儿。

    从某种意义上说,这些汉儿,身处夹缝之中,既不被故土所接纳,亦难获新邦之真心,仿佛命运的弃子,在历史的长河中漂泊无依。他们或出于生计,或迫于时势,不得不依附于强权之下,以求得一线生机。然而,这份生存的代价,却是灵魂的扭曲与归属的迷失。

    而左企弓就是典型的汉儿,并且是典型地对胡人忠心耿耿的汉奸。

    在北上之前,熟知历史的张纯,就跟赵俣谈过汉儿的问题。

    后来,赵俣又拿汉儿的问题跟曾布等人讨论过。

    最终,赵俣君臣达成共识,于汉儿要区别对待。

    也就是,对赵良嗣、李处温这样心向赵宋王朝的汉儿,要充分接纳和信任;而对待像左企弓这样心向番邦的汉奸,要坚决打击,绝不留情,甚至是除之而后快。

    通过这一路的观察,郑允中已经确定,左企弓就是赵宋王朝要除掉的汉奸,所以他对左企弓这个注定了要死的汉奸一点好脸色都没有。

    再者说,哪有正使在场,跟副使纠缠的?

    这可是谈判的大忌。

    萧奉先倒是很好说话,他立即就将国书拿出来,交给郑允中。

    郑允中拿到国书,立即就去交给曾布、韩忠彦、苏辙、蔡卞这四位宰执。

    曾布四人一看,耶律延禧给赵俣的国书中,有大段的狂悖之言,而且多是指责叱呵之语:

    像是,“贵朝不度德量力,不审天时人事,今与西夏交战,还敢触我大辽天威,自寻死路!”

    像是,“辽宋两朝因《澶渊之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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